读书札记 1
所以冠名为札记,只因以前从来不喜看书评,一直以为,不管多好的文艺理论评论家都不可能真的读懂别人写的小说,所以他们的评论也只能代表自己。愤愤然,既然不能全面理解作者写作的初衷,何必还要费心去写那些评论,指导(干扰)旁人的阅读与思考。要不就是作者请人来写书评,意义不在评论者写了什么,而在于借助那些专门靠写书评帮助作者出名的评论家们的名气,炒作。 我就不知道书评该如何写。有时看过一本自己喜爱的书,看完后也真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所以几乎就没写过类似的东西。认为最好不要去评论,把自己摆在一个与作者不同的平台上去指指点点的说三道四。 看到过一段故事,当初莫言读了《百年孤独》后说,小说还能这样写。于是便写出带有自己独特风格的怪诞小说,于是后来就得了诺贝尔。不明白这里面真的有什么关系,还是莫言在故弄玄虚,还是一些人在闹妖儿。反正是因莫言得奖,而后写字界们也闹哄过一段。 最近看了几本书,是与老北京有关的。因为是连续看完的,突然感到有想写的冲动。不是想去评论,那三部小说(?)的作者都比我强,人家的写作初衷我无法体会,只是想作为读书札记,记录下一些我看完那些文字后受到的启发和自己的想法。我不太善于划分文章的属性,把文章归类于小说还是散文,有时感觉大概只能算是杂文吧。好像杂文并不入流,只是我感觉这几篇文章真的不该算是小说,但又确实是小说,因小说多是虚构。也许人家是在虚构,只是我误以为真。 说是几篇,其实也就三篇,时间顺序跨度比较大。先看的是冯唐的小说《北京 北京》。描写的时代大概是上世纪九十年代,距本世纪看起来有些远。第二篇是北岛写的(这篇该算作回忆之类的)《城门开》,横贯了半个二十世纪。最后一篇是李敖写的《法源寺》,那可就更加古老了。 同是写的北京,风格却完全不同。从不同角度看到北京的一连串历史与国家个人及民族的演变,使得北京人穿梭在几百年的轮回中,却发现,原本是站在大地上的北京人,在经历了从戊戌变法后的百多年后,有意无意间的就漂浮起来。也许是与作者本人的阅历有着太大的关系,也是与作者生存的年代有着更大的衔接度。他们笔下的北京,近代反而比遥远的过去更加虚无起来。 李敖,我不太喜欢他的嘴,却对其人的知识敬仰。此人善辯,属于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一类。尽管我不太喜欢他那张嘴,偶尔听听却也发现很多“道理”是可以那么样讲的,如同莫言发现小说也能像《百年孤独》那样写是一个道理。李敖进过监狱,深知法律的重要性,所以他懂得说话是需要证据支持,所以在用那张烂嘴巴讲话时便东拉西扯的胡说八道。这里本来可以用引经据典,但把这类文词用在李敖身上似乎过于奢侈。 李敖有恋京情节,与他童年有关。说起来他家该离开我家并不远。都属于东城区那一片。他的小学在府学胡同,我在史家胡同,都算东城区的名校,但不如史家胡同出名,也是因李敖回乡省亲,再探母校才把府学胡同小学重新拉近在现代人眼前。而我当年知道府学胡同小学还是因为那时的乒乓球比赛,东城区小学联赛,几乎每次冠亚军争夺都是在府学与史家之间,而史家队主力又都集中在我所在的班级。对于府学胡同小学也就是这么点渊源,更多的了解还是在大约半个世纪之后,来自李敖返校后的一系列报道。 离开史家胡同更近的是新鲜胡同小学,文革时期,我在演乐胡同工人俱乐部看过一场演出,很多节目的组合,多是一群工农兵们占领上层建筑的舞蹈之类的。那时缺少娱乐,所以尽管现在看来都是一些很烂的表演,我却看得津津有味。就像现在的流行歌曲那样,不会在我心里留下痕迹。唯一使我难忘的是新鲜胡同小学的芭蕾舞《红色娘子军》片段。给我的感觉是,只要有条件,整本儿的舞剧人家也能拿下。我那时已经是中学生了,可是感觉那些女舞蹈演员们要比我还成熟。怀疑是以前新鲜胡同小学毕业的老学生冒名的。十几岁孩子,女孩子要比同龄的男孩子发育早,舞剧里男演员大多要比女孩子矮半头,再加上女孩子一努力脚尖挺立,洪常青就比吴琼华凭空矮了一头多。 以上那些回忆也是在读北岛的《城门开》间或冒出来的。我与北岛算是同龄人,所以看北岛的文章真能帮我回忆起很多当年的往事,不过现在是在说李敖,北岛带给我的那些回忆先往后推推。 李敖说北京,他在北京时这座城被称为北平,可是李敖没有讲北平,话题扯开去,说的是北京,从北京城里悯忠寺的起源说开来。 悯忠寺就是后来的法源寺。 在这之前,我一直有个误区,认为法源寺在北京的西边。看过李敖的书才知道,原来在南边,该是以前宣武区,想是已然被新北京的建筑商们给取代了。 说是取代有些不妥,应该是被包围了。 按说法源寺我该是见过的。那年在南城边上上班,几乎每天都骑着车,急匆匆的在那一带为了生计奔忙,无暇顾及寺庙道观之类的地方。倒是动过心,曾经想过有机会到那边儿转转,只是好奇心吧,牛街的清真寺,还有附近的佛学院,虽然从小就在北京,却几乎没去过那边儿,也确实不知道有一段时间每天都看见的就是法源寺。 这次阅读《法源寺》该是第二遍了。 第一次是看书,一位台湾朋友那里借来的。匆匆看完就还了,几乎没什么印象。第二遍是因朋友送我一本电子阅读器,帮我装进去好几百本书,也是因此才引发我又一次的阅读兴趣,才重读了《法源寺》。看完第二遍才意识到人需要时间和阅历。 第一次看完《法源寺》,可能唯一存有印象的就是袁崇焕的悲哀。我特别不愿多想的一段历史。因为每次接触到这类题材时,都会产生莫名的悲哀。也是后来看到康有为与佘法师的那段谈话时会感到内心的激痛。也许更多的该是忏悔。 袁崇焕式的悲剧,在中国本不是唯一。本来该是明朝抗清的大英雄,却被凌迟处死,遭到万民唾弃。可见舆论,尤其是被操纵了话语权的舆论会成为杀人的利器。而前因呢,竟然是满清无中生有的离间计。在京城百姓眼里,袁崇焕该是汉奸。而之所以是汉奸,如何成为汉奸的一系列过程来自于衙门的审判,也就是说,只要上面确定的,不为奸也是奸,不为盗也是盗,何况其实舆论的导向完全在他们手中,百姓们不可能知道真相,却向来都轻信一面之词。所以轻信属于文化的一种,国民认知和习惯,民族性如此吧。其实我不该轻下结论,因为民族性是一个很大的题目,有历史、有传承、善、恶什么的,自然也会有包括人血馒头之类的故事。再有,这类民族性大概不应算是一个国家的特产,相对普遍的是,不管是哪类新闻报导,多是以官方说法为准。所以说,权与真理该是划等号的。 确实,在我们的过去和将来,被舆论左右并不会结束。我们能够知道的,都是权贵希望更多人知道的,而更多的不知道也许永远都会成为迷案。 再次阅读,最初抓住我的是康有为与佘法师初识时的那段对话。也许因后来我对佛教的兴趣,对于书里康、佘的议论有所触动: …… 过了一会,青年人把右臂举起,把手抚上石碑,开口了: “法师认为,是法源寺的名字好呢,还是悯忠寺好?” 和尚对突如其来的问话,没有任何惊异。顺口就答了: “从对人的意义说,是法源寺好;从对鬼的意义说,是悯忠寺好;从对出家人的意义说,两个都好。” 青年人会心地一笑,法师也笑着。 “我觉得还是悯忠寺好,因为人早晚都要变成鬼。” “寺庙的用意并不完全为了超度死者,也是为了觉悟生者。” “但是悯忠寺盖的时候,却是为了超度死者。” “超度死者的目的,除了为了死者以外,也为了生者。唐太宗当年把阵亡的两千人,都埋在一起,又盖这座悯忠寺以慰亡魂,也未尝不是给生者看。” “对唐太宗说来,唐太宗杀了他弟弟元吉,又霸占了弟媳妇杨氏。后来,他把弟弟追封为巢刺王,把杨氏封为巢刺王妃。最妙的是,他把他跟弟媳妇好生的儿子出继给死去的弟弟,而弟弟的五个儿子,却统统被他杀掉。照法师说来,这也是以慰亡魂,给生者看?” “也不能说不是。”和尚不以为奇。“在中国帝王中,像有唐太宗那么多优点的人很少,唐太宗许多优点都考第一,当然他也有考第一的缺点,他在父子兄弟之间,惭德大多。有些是逼得不做不行;有些却不该做他做了。做过以后,他的优点又来收场,我认为他在事情过后,收场收得意味很深。盖这悯忠寺,就是证明。他肯盖这悯忠寺,在我们出家人看来,是种善因。” 对于统治者来说,是可以先给个嘴巴然后再揉揉,于是便天恩浩荡。右派平反,知青返城,……,都有类似。 “会不会是一种伪善?” “判定善的真伪,要从他的做出来的看。做出来的是善,我们就与人为善,认为那是善;如果他没做,只是他想去行善。说去行善,就都不算。我认为唐太宗做了,不管是后悔后做了、还是忏悔后做了、还是为了女人寡妇做了、还是为了收揽民心做了,不管是什么理由,他做了。你就很难说他是伪善。只能说他动机复杂、纯度不够而已。” “我所了解的善,跟法师不一样。谈到一个人的善,要追问到他本来的心迹,要看他心迹是不是为善。存心善,才算善,哪怕是转出恶果,仍旧无损于他的善行;相反的,存心恶,便算恶,尽管转出善果,仍旧不能不说是伪善;进一步说,不但存心恶如此,就便是存心不恶,但并没存心为善,转出善果,也不能说是善行;更进一步说,存心不善不恶,但若有心为善,转出的善果,也是不值得称道的,这就是俗话所说的‘有心为善,虽善不赏;无心为恶,虽恶不罚’。上面所说,重点是根本这个人要存心善,善是自然而然自内发出,而不是有心为善,有心为善是有目的的,跟善的本质有冲突,善的本质是没有别的目的的,善本身就是目的。至于无心为善,更不足道,只是碰巧有了善果而已,但比起存心为恶却反转出善果来的,当然也高明很多。天下最荒谬的事莫过于存心为恶,反而转出善果,这个作恶的人,反倒因此受人崇拜歌颂,这太不公道了!所以,唐太宗所作所为,是一种伪善。” “刚才我说过,判定善的真伪,要从一个人做出来的看,而不是想出来的说出来的看。这个标准,也许不理想,可是它很客观。你口口声声要问一个人本来的心迹,你悬格太高了,人是多么复杂的动物,他的心迹又多么复杂,人的心迹,不是那么单纯的,也不是非善即恶的,事实上,它是善恶混合的、善恶共处的,有好的、有坏的、有明的、有暗的、有高的、有低的、有为人的、有为我的。而这些好坏明暗高低人我的对立,在一个人心迹里,也不一定是对立状态,而是混成一团状态,连他自己也弄不太清楚。心迹既是这么不可捉摸的抽象标准,你怎么能用这种标准来评定他存心善、还是存心不善不恶、还是存心恶、还是有心为善呢?心迹状态是一团乱麻,是他本人和别人都难分得一清二楚的啊。所以,我的办法是回过头来,以做出来的做标准,来知人论世、来以实践检验真理。我的标准也许比较宽,宽得把你所指的存心善以外的三类——就是存心不善不恶、有心为善、甚至是存心恶的三类都包括进去了,只要这四类都有善行表现出来,不管是有意的无意的好意的恶意的,只要有善行,一律加以肯定。所以我才说,唐太宗肯盖这个悯忠寺,是种善因。”
是故事,也是李敖对善恶的解释,不过是借他人之口讲出来。 我年轻时,几乎对“人性”这个词没有概念,可以简单的说,不懂“人性”,但不能说没有人性。所以后来,当“人性”被挂在嘴边上时,自然而然便也被带进了另外一种误区。 初到西方,想要了解西方社会最重要的该是人家的文化。西方文化的关键在于宗教,根深蒂固的种植在基督教社会中。很多人认为,中国需要全面西化,从科学技术到人文教育,我觉得这是在说梦话。首先一点,人家的宗教文化中国人就根本不可能学到。哪怕是来到西方成为一名虔诚的教徒,只是从骨子里仍然还保留着东方人那种去除不掉的文化遗迹。他们对人性的认知,是从宗教转化而来。比较典型的来自希腊神话。属于文化传承,千百年的转换过程,才有了现在的西方文化。 那时我很浅薄,虽然也开始对善有了些认知,但是对人性却几乎不知为何物。在一次与比利时朋友的争论中,我努力为“人之初性本善”辩解,搬来刚刚看过的佛教书籍里面的论点,极力否认着“人之初性本恶”。这确实是西方宗教与东方宗教的最大不同,从而产生出两种截然不同的人生态度。 佛教认为,人一生下来是纯洁的,后来的恶是因为社会的污染造成的(人之初性本善)。基督教则认为,人生下来就带有罪恶,所以一生都要赎罪,要忏悔(人之初性本恶)。其实佛教也说过,人来到世界是带有恶业的,而这个恶业是从上辈子带来的,是上辈子没有修行好,当然,所谓“业”,也包括上辈子修行积攒下的善业。与轮回有关,这些都是从书本上看来的,只是照搬过来加以比较。这样说来,我倒是觉得如果认为自身带有性恶,也许可以产生敬畏心,随时警惕自己别再造恶。有些人自然也包括我,有过一段无法无天的时期,尤其是文革期间,尽管因出身问题不可能成为造反派,骨子里未必没有希望造反的因子。这些也是受当时文化的影响。善因与恶因同时存在,以至于无法区分什么是因善因造成的恶行与恶因造成的善行。天使与撒旦只是在一念间。 这些都是从宗教意义上的解释。而我缺少的正是对宗教的了解。 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存在宗教意识。在日常生活中每每都能体现。比如对偶像的崇拜,基本可以说是某种宗教现象。 对神的崇拜与对人的崇拜多是基于宗教情结,属于精神迷失,往往失掉的是自己。盲目崇拜的后果也会造成善恶不分。偶像的确立成为心目中的权威,导致行为准则失控。这点从路西法现象中可以体现。 路西法在基督教中最初代表了光明。是带来光明的使者。类似中国神话中的太白金星。大自然中的启明星。 文革中的我们自认为造反是新旧社会的变革,是推翻资产阶级的正义行为,在这种意识的主导下,善因造成了恶行。说“善因”,其实不是,严格说该是“恶因”,带着一颗善良的心在做恶事。与路西法效应相对应,孩子们认为自己的行为代表了正能量。 影响当年中学生的恰恰也正是心目中的偶像、权威(这里所指的偶像、权威不该是某人,而是在一代人中)。未必不是一种类似宗教信仰造成的恶果。把自己幻化成救世主的样子去拯救世界,好像中国的未来真的就掌握在下一代人手中,自己就是给人类带来光明的使者。 当然直到现在,我越发感到自己的无知,因我不是出生在西方。即便是出生在东方,由于文化断代造成的知识断层,也是东不成西不就,可谓怪胎。也就对人性更加迷惘。就像康、佘二人对善的争论解释那样,我认真读过多遍,还是在真善伪善之间绕不出来,朦胧中感觉他们就是在讲“人性”,只不过用词不同罢了。而“人性”不可能被规范化,非黑即白。 当面对“人性化”这个词时,我更加感到莫名其妙,难怪很多事由上自下的说不清道不明,就因为话语权是被权威垄断的,解释权掌握在少数人手中,我怀疑这些少数对人性究竟懂多少? 他们阉割了人性,现在却又大谈人性化。却不知,人性本身也包括了性恶。怎样才能使人性“化”。很多本来该是正常的作为,就应该那样才对,却被冠以人性化,说明了什么?就如现在很多被自封为正能量提法,里面未必都是正能量,不过是被愚昧文化掩盖着,更何况,当正能量被挂在嘴边时,也就说明社会该是出了很大问题,以至于分不清好坏,尤其是道德底线崩溃后。 康、佘的争论仅限于那时的道德,如果拿到现在讨论,会有不少人出来攻击他们,大概里面能够说到点子上的不会很多,而争论到最后会面目全非,转换成对宗教的蔑视。因为偷换概念的文化已经被很多人所接受,认为是一种哲学思辨的学术问题,尤其是在辩论时会是很有力的武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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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京: 在亚马逊上买个电子读书器,有好文章我转给你,在上面读非常方便。不用买书带回去,多麻烦啊。
语婷: 从你的引文中看出来了,以后有机会也去淘一本《法源寺》来读。
还有好书推荐吗?H最近要回北京一趟,我可以让他帮我找找书。 ...
黎京: 要是这样说,破四旧就更不是开始,还要跟早。从对文化的破坏来讲,文革不过是五四的延续。只破不立,或根本就无所适从,造成了中国没有自己的文化根基。
儒家也 ...
语婷: 也是。本来我对儒家的理论并不是特别地推崇,感觉还没道家的达观呢,但一个民族的确得有一套自己的文化体系和传统,以此为本才谈得上进行改良,净化和文化的现代 ...
黎京: 道德底线在破四旧时没有完全消失,这点我太清楚了。因为体制的关系。
如你所说,存在软硬件不搭配的关系。很多理论没有,其实任何改革都是理论先行才能尽量少走 ...

语婷: 嗯,说得对。尤其是宗教信仰对一个社会的道德观起到的积极作用。在现代的文明社会,宗教应该可以存在在更高的一个层面上,就是不那么愚民的层面上,但这个“愿望 ...
黎京: 希望是有的,那是一个长期的过程。生产关系与生产力的不断发展而变化出新的文化。其实马克思的有些理论是对的,只不过是因为马克思的继承者反而不知道。社会的结 ...

语婷: 感觉非常悲哀~
但是,在“对人性概念缺乏认识的社会”里,也许更应该普及人性教育,加强对人性的认知与对个体利益的尊重与维护?不然不就木有希望了?...
fancao: 以及从农民发源而来的权贵们……
黎京: 最大的问题是教育农民,

语婷: 感觉非常悲哀~
但是,在“对人性概念缺乏认识的社会”里,也许更应该普及人性教育,加强对人性的认知与对个体利益的尊重与维护?不然不就木有希望了?...
黎京: 对宗教的片面理解和片面批判其实对社会才是有害的。一般原始宗教多是来自民间,是人类自然而然对大自然一种敬畏心和对理想王国的向往,编造出的故事。这点在希腊 ...

黎京: 对宗教的片面理解和片面批判其实对社会才是有害的。一般原始宗教多是来自民间,是人类自然而然对大自然一种敬畏心和对理想王国的向往,编造出的故事。这点在希腊 ...
黎京: 还在继续写,但是很慢。要想很多,想了后面忘记前面,怎么办啊?
星光: 没读过这些书,但喜欢读你写的这些读书札记。![]()
多和我们分享一些。

语婷: 关于现在常常提到的“人性”和“人性化”,我是这么看的。
人性里有善有恶(我和咱荀子当年的想法很一致~),当上下文是在褒扬善德时,人性里的善就是 ...
),当上下文是在褒扬善德时,人性里的善就是讨论的主体;当上下文鞭笞罪恶时,人性里的自私与阴暗就是主体。所以“人性”一词在泛指时,可以是人的秉性和性情里的任一组合的特征,且善且恶,可善可恶。
也是好的呀。。不嫌多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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