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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14-1-1 14:28:38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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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小曼婚后共卧鸦片烟榻的蓝颜知己 (3)
正是在这次演出之后,无聊的《福尔摩斯小报》制造绯闻,对陆小曼大肆攻讦,也污损了志摩的名节。12月17日,《福尔摩斯小报》刊出一篇署名"屁哲"的下流文章,标题为《伍大姐按摩得腻友》。全文是:"诗哲余心麻,和交际明星伍大姐的结合,人家都说他们一对新人物,两件旧家生。原来心麻未娶大姐以前,早有一位夫人,是弓叔衡的妹子,后来心麻到法国,就把她休弃。心麻的老子,却于心不忍,留那媳妇在家里,自己享用。心麻法国回来,便在交际场中,认识了伍大姐,伍大姐果然生得又娇小,又曼妙,出落得大人一般。不过她预见心麻以前,早已和一位雄赳赳的军官,一度结合过了。所以当一对新人物定情之夕,彼此难免生旧家伙之叹。……因此大姐不得不舍诸他求,始初预见一位叫做大鹏的,小试之下,也未能十分当意,芳心中未免忧郁万分,镇日价多愁多病的,睡在寓里纳闷,心麻劝她,她只不理会。后来有人介绍一位按摩家,叫做洪祥甲的,替她按摩。祥甲吩咐大姐躺在沙发上,大姐只穿一身蝉翼轻纱的衫裤,乳峰高耸,小腹微隆,姿态十分动人,祥甲揎袖臂,徐徐地替大姐按摩,一摩而血脉和,再摩而精神爽,三摩则百节百骨奇痒难搔。那时大姐觉得从未有这般舒适,不禁星眼微闭,妙姿渐热,祥甲那里肯舍,推心置腹,渐渐及于至善之地,放出平生绝技来,……大姐非祥甲在傍吹笛不欢,久而久之,大姐也能吹笛,吹笛而外,并进而为歌剧,居然有声于时。一时泸上举行海狗大会串,大姐登台献计,配角便是她名义上丈夫余心麻,和两位腻友:汪大棚、洪祥甲。时台下有一位看客,叫做乃翁的,送他们一首歪诗道:诗哲当台坐,星光三处分,暂抛金屋爱,来演玉堂春。"51这样下流的文章,别说攻讦志摩这样的文人书生,不管攻讦谁都是恶毒之极。不用猜,谁都知道余心麻是徐志摩,伍大姐是陆小曼,汪大棚是江小鹣,洪祥甲是翁瑞午,而这里主要攻击的是陆小曼。这样的下流文章志摩看了很气愤,也很苦恼,谁遇到这种事都会烦恼,更何况是理想化的诗人?虽然因文章太下流,租界巡捕房已经以攸关风化为名予以检举,由临时法院处罚示儆。但徐志摩、陆小曼、江小鹣、翁瑞午觉得这处罚太轻,便又向法庭提起刑事诉讼,但随后却因已处理过而不了了之。这件事后,志摩的心情一直不好,感叹颇多,既气愤社会上无聊的人们,上海的乌烟瘴气,又不满小曼一年来的生活方式,也气自己竟然没有做一首诗,而且连诗意的影子都没有。
这件事之后小曼本应该注意和检点自己的生活和行为,有意识地疏远翁瑞午,改变自己的生活方式,但她好像无动于衷,满不在乎。她与翁瑞午不仅没有疏远,反而来往更加密切。还是一味地共躺一塌吞吐烟霞。志摩过后不久似乎也暂时把小报带来的不快抛在脑后,继续过去的生活,他似乎也没有为此要求小曼改变她的生活。志摩到底是怎样看待小曼与瑞午的关系的?陈定山《春申旧闻》中说:"志摩有一套哲学,是说,男女间的情与爱是有区别的,丈夫绝对不能禁止妻子交朋友,何况鸦片烟塌,看似接近,只能谈情,不能做爱。所以男
女之间,最规矩、最清白的是烟塌,最暧昧、最名声嘈杂的是打牌。"52志摩的前两句话绝对没错,正因为此才是志摩,他不是旧式的男人,他具有西洋的绅士风度。但他所指的交友应该是指友谊,而且重在精神和事业。小曼与翁瑞午的关系虽然清白,可为了让自己舒服,让一个有家室的男人每天陪着自己,或许也有些微的自私。
1931年,胡适等朋友为了怕徐志摩在上海被毁掉,执意要他到北京做事。志摩早已烦透了上海的生活,正想找一条路来走。1931年,徐志摩到北京执教,长时间不在家。这时,陆小曼大多时候由翁瑞午陪伴,徐志摩的家几乎就成了陆小曼和翁瑞午的家。何灵琰回忆说,在陆家翁瑞午每天来报到,她对翁干爹认识的更清楚,而对徐干爹却印象不深。志摩在这个家就像是不重要的客人,即使回了家也是很安静的样子,倒真像个外人。志摩的母亲告诉张幼仪:翁先生住在这里(徐志摩家)。并且质问:这家到底是谁的?志摩当然知道这个现实,但他爱小曼不过,一切迁就她,似乎也承认这种现实。现存最后一封致小曼的信一开头就说:"今天是九月十九;你二十八年前出世的日子。我不在家中……今天洵美等来否?也许他们不知道,还是每天似的,只有瑞午一人陪着你吞吐烟霞。"5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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